杂食动物 咸鱼一枚

【楼诚】花落人还在

明天伪装者一周年。没什么好庆祝就码字了。

渣渣的作品.......大家将就食用

短短的一小篇

私设如山

如有不适,我也没办法。哈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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午后的巴黎,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之中。闲暇下来的明大教授和明花匠,一个窗前看报,一个窗外摆弄着花花草草。时间就悄悄在报纸的翻动声和小铁锹的碰撞声中流逝。

桌前杯中最后一滴茶被喝完,明楼这才停下来,合上报纸,向窗外窗外看去。白衣青年这是好像也整理好了他的花花草草,直起腰。感应到来自屋子里的目光,转身看到了屋里倒举着空杯的明楼。嘴角上扬,带些无奈地把工具收拾好,向屋里走去。

“大哥,茶。”阿诚换了身衣服,从厨房拿出了新沏的茶和一小碟蟹壳黄。

“嗯。你做的蟹壳黄还真不错,真有家那边的味道。”明楼接过茶,顺手拿起一块蟹壳黄。

“看来我学的还真不错。”阿诚在一旁的沙发坐着,看着窗外自己的成果。

“你整天在花店打工了还没看够花?回家还这么爱摆弄它们。”阿诚痴爱花,这点明楼深知。

“朋友今天给了我些新品种的月季,我看着好看,适合家里的花圃就要了些。”阿诚貌似都自己的设计很满意,脸上藏不住笑意。

“家里也就只有你这么喜欢这些花。”原本在阿诚小时候明楼让他养些是为了培养他的性情,没想到他却痴迷上了。

“哈哈。对了,大姐来信了吧。今早看见出门的时候看见信箱有信了。”阿诚也不否认明楼。

“嗯,大姐她说带着明台来这边过暑假。那小子不知道和大姐嚷嚷多久了。”明楼摘下他的金丝眼镜放在前边的桌子上。

“那大姐一定是没耐得住明台的嚷嚷了。”

“可不是嘛。既然大姐说明台很想过来,那就让他们过来吧。再说大姐都拦不住了,谁能拦住那小少爷啊。看他来我不好好收拾他。”明楼一边咬牙切齿,一边却无可奈何。

“她们什么时候来?那我该准备了吧?!”阿诚站起身看了看房子思索着要准备些什么。

“预计是下个月一号,还有好一段时间。阿诚你不用着急。”明楼示意阿诚坐下。

“哦……可那还是要准备的!不行我明天要去市集看看。”

“你明天哪有时间。早上要去花店帮忙送花,下午要去大学。等你有空那还有什么东西啊。”明楼倒是不着急,因为这些事他从来不亲自下手。

“那大哥你明早有空,你去?”阿诚不怀好意地上下打量着明楼

“主意都打到我头上来。胆子大了啊!”

“那你不去谁去啊。放心我会把要的东西都给你列好单子的。”

“真不知道你那个花店的工作有什么好做的。”

“我这是勤工俭学,大哥。”阿诚说到这里还是心虚了,不过明楼没有注意。

1935年夏,明家一家四口在巴黎度过了一个轻松愉快的暑假。

1935年冬,“青瓷”险些暴露,被“毒蛇”即我党“眼镜蛇”送往莫斯科。

1939年秋,明楼和阿诚归国。“毒蛇”及其副官打入新政府内部。“眼镜蛇”和“青瓷”在敌方内部协助我党工作开战。

1940年秋,“毒蝎”暴露。“死后”加入我党。

1940年冬,红色资本家明镜为保护“眼镜蛇”,被藤田芳政杀害。“眼镜蛇”“青瓷”被电铃静默。原“毒蝎”赴北。

1945年秋,抗战结束。“眼镜蛇”“青瓷”上军事法庭,后拘押。

1946年春,二人释放,前往香港。接手明氏业务。

1948年秋,二人在港收到密电,明台牺牲。

1949年秋,内战结束,新中国成立。明楼明诚放弃所有身份。二人将剩有资产捐献给国家,离开香港,移居巴黎。

 

两人再次回到巴黎的学生公寓。屋子还保持着原样,可是已布满了灰尘。阳台上的花早已败落,只有那些不堪的野草。花圃早已没有往日的光景。

“没想到,我们这一走就是十年啊。兜兜转转,还是回到这里。”明楼放下行李,看着这熟悉却又有些陌生的屋子。感慨着这些年时光的流逝,事物的变迁和人的离去。

阿诚走到阳台,看着他那些颓败的花,或者说不上是花了,只是一些乱长的枝条罢了。

“到头来还是一株都没留住。”不单是花,还有人。

“阿诚,花落人还在不是吗?”明楼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阿诚身后。

“是啊。还有我,还有大哥。这花就还能再种来。”阿诚笑了。

两人很有默契的没有再说下去。都只静静地看着巴黎的街景。

对啊,还有他们。明家还有他们。明家故事就还没有结束。相信他们会续写明家的故事。

花落人还在,何愁花不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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伪装者是我高三用来消遣的剧。高三一年手机存着全套剧。

从前不看抗战剧的我爱上了伪装者。

我还爱上剧里的众多cp

很感谢伪装者陪我度过了这一年

借楼诚来表达对伪装者的爱。

一周年快乐!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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